“那又如何?”
“顾时渊知道你这么牙尖嘴利吗?”
“他啊——”南烟拉长语调,声音甜得发腻,“自然是爱到发狂,情难自持。”
“怎么个难自持法?”男人冷笑。
“傅总就这么好奇我跟时渊之间的小情趣吗?”
傅律霆本就发沉的脸色更黑了:“看来顾时渊还挺大度,就是眼光不怎么样。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吗?”
南烟目光骤冷:“傅总开口之前,麻烦先过过脑子,我跟你有关系吗?”
“曾经睡在同一张床上,负距离亲密接触,你说有没有?”
女人表情不变:“你也说了,是‘曾经’,人生在世谁还没段不光彩的过去?”
她竟然把两人曾经的关系定义为“不光彩的过去”?!
傅律霆眸色一暗,声音也骤然变冷:“南烟,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?顾时渊有未婚妻,你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!”
“那又如何?”
男人心头憋闷,说话也控制不住伤人:“别他妈犯贱。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
“顾时渊算个屁,你就这么死心塌地?!”
这一声怒吼,让两个人都愣住。
南烟挑眉,眼波微荡:“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酸呢?傅律霆,你该不会吃醋了吧?”
“呵!吃醋?!”他不屑冷嗤,“南烟,你配吗?”
女人目光轻动,突然站直,两人之间本就不大的空隙彻底填平,她的脸几乎贴到他胸膛上。
傅律霆呼吸急促,燥热难当。
这时,南烟忽地踮脚。
下一秒,男人浑身僵硬,两眼难以置信地睁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