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不还是想要这五两黄金?”
张小雷一言不发,他对李风舞问道:“先生渴么?我去打点水来。”
“好。”
张小雷匆忙离去,在附近的水潭打了两葫芦水,一个丢给连云天,另一个递到李风舞口前,小心喂着,生怕他呛到。
连云天瞧见这一幕,只是冷冷一笑。
他不觉得李风舞有什么好敬重的。
闯荡一辈子,他从未敬重任何人,只佩服自己。
为了方便快速,连云天丢出几个红薯,准备吃完就赶路。
李风舞吃着红薯,叹息道:“想要酒肉。”
“先生,清晨可不能饮酒……”张小雷说道。
连云天嗤笑道:“说得好像他能饮酒似的,他现在已经是阶下囚,是我的囊中物。我顶多不让他饿死,岂会让他喝酒?”
李风舞淡然道:“你怎么知道自己困得住我?”
“做人要胸有成竹。”
“哦,愿你能一帆风顺。”
李风舞知道。
连云天不可能杀他。
当他提出二十七天后再被杀,连云天同意的时候。
他已经知道自己不会死在连云天的手上。
不用二十七天,只要五天足以。
距离二百两黄金越接近,连云天就会越贪心,到时候越不会杀自己。
人就是这样。
他被捉不止一次。
每个人都想在一开始就寻求安稳,拿一百两黄金。
可当真正上路,当离鹰岛更近,谁又能抵挡住活捉李风舞,可拿二百两黄金的诱惑?
吃完之后,他与张小雷说道:“取下我的牌。”
张小雷好奇地取下了李风舞的勾陈大帝牌,问道:“先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