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奈何她这全身上下都且是勾人的珍宝,天生是叫人念想非非的。
沈修筠脚步僵在原处,身体仿若被重石压制,一动不动。
同时,他眼尾处的红痣炙热袭来。
深提一口浊息,全力下终于控制自身。
眼看那些白嫩嫩的东西逐渐溢出,沈修筠终是想起大夫留下的海碗。
黑脸将其寻来,骨节分明的手压于软肉上帮着疏导。
“呼!”
江念芙暧声终起,白水装了一海碗,之前如石的软肉也终是恢复平常,一颤一颤,像极了一只跳跃的白兔。
结束后沈修筠便已背身。
宽广的直背溢着寒冷,再度恢复生人勿进的气息。
江念芙懊恼垂下杏眸。
如此尚好的机会,竟是又失败了!
无奈下,只得识趣的披上外衣,又是费力的整理起被褥来。
沈修筠不喜她睡过的褥子,她且是知道的,既然是难逃被烧掉的命运,她何不如上次那般带着
“不必。”沈修筠突然出声呵止,虽是背面,却仿若能瞧见后方一般。
话落后,他臂前滚动的佛珠碰撞出声,并非往日的沉稳。
高低起伏的声音将主人内心的焦灼之色全数表露。
“可”江念芙稍有停顿,“很贵。”
国公府虽家财万贯,但由不得如此挥霍,上好的金蚕丝至少上千两的造价。
“不烧。”沈修筠拨佛珠拨地迅速。
“出去。”他长臂一挥,瞬间的动作在告诉江念芙他已毫无耐心。
江念芙怵了一番,或是长松一口气,玲珑的身体轻轻垫脚,悄无声息的离开。
直至屋内彻底安静,沈修筠方才迅速抬眸,眼下的红痣摄人,白袍下的嚣张之物早已高高隆起。
沈修筠凤眸沉落,自恼时方是无言。
江念芙回去时连翘且在房间外候着。
白皙的脸浮出血丝,清晰的巴掌痕迹印在上方,不需多言,江琳琅恐怕是到了!
“先下去。”江念芙忍着心疼将随身的药放在连翘身上,这才惴惴地推门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