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修筠冷眸敛下,早已将佛珠转的嘎嘎作响。
江念芙闻言后则心头一闷,重齿于朱唇上磨出血来。
“自是。”沈修筠突然出声,不过二字,声调却如杀人般锋利,才刚释言,迅速将药膏摔落至地,不留情面离开。
亏他以为江念芙吃亏,如今想来,不过多心。
自讨苦吃罢了
“姐夫,不要走。”江念芙暗道不妙,提足去追。
沈书彦于后方又作阻拦,“走什么?大哥都不生气了,不如是好好玩玩,方可解千愁呀!”
他玩味作笑,肮脏至极的渴求于眼中宣泄而出。
“啊!”一阵失声的尖叫,沈书彦所谓的得意皆数斩断。
江念芙踩在他脚尖的动作重碾而下,杏眸因怒色染上愤意,她磨着后槽牙,鼓足勇气。
“二公子,望自重。”
以往江家奴仆私下欺她,她也是这般偿还。
拇指连心,再加她用的技巧,够对方疼上小半月。
趁着沈书彦哀声叫疼, 江念芙小心捡起地上药瓶,匆忙去追沈修筠步伐。
她在过去的路上特地瞧了药瓶一眼。
玉肌膏,女子保养身体的良药,是用银子也不一定能买到的,听说在京城一膏难求。
姐夫?竟愿意替她求来。
江念芙惊奇下纤手紧握瓶身。
一股暖意涌上心头,她因而面露绯红。
未曾想,姐夫竟如此在乎她?
海晏堂前,江念芙意外的未被阻拦,堂内守卫有事相求。
“江娘子,劝劝世子吧!已是一日未进食,现下是瞒着老夫人不敢说,饶是再这样下去,府里恐是大乱的。”
“是呀!下午好不容易恢复些,出去才寻了一趟玉肌膏说是给江娘子送去,谁知?”
门口一左一右守卫愁绪不已,且都担忧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