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别说。
没过几天。
左中山就凭着他市委秘书的身份,做派和三寸不烂之舌,外加财富利诱,把冯广利给说动了。
这天傍晚……
吴志远约向东出来吃饭。
特意在电话里嘱咐了一句,“就咱俩啊,老爷们之间说话方便!你跟一水请个假,就说我说的,咱们这次是爷们之间喝顿酒,下次再请她一起出来吃火锅。”
向东立刻明白了。
点了点头,“用不着请假呀,一水没你说的那么小心眼儿,我也不怕媳妇儿!”
“哈?”吴志远在电话里笑了,“我听说最近出了个新词,叫“气管炎”{妻管严},你是不怕媳妇儿,你就是得了这种病。”
不再多说了,怕向东翻脸,“得了,赶紧的吧,见面再聊!”
放下了电话。
等在两个人以前常去的小饭馆里。
没有半个小时。
向东也到位了。
两个人点了三个小菜,炝拌猪耳朵,辣炒花生米,还有一个咸菜疙瘩炒肉丝,外加一瓶高梁白,简简单单的,两个男人就开始喝上了。
几杯酒下肚之后。
向东才开始问,“怎么了?是不是戒指的事情不顺利啊?”
“有点儿!出了个意想不到的情况!”吴志远尴尬的笑了笑,“那个冯广利,今天早上突然找到公安局了,说他想起来了,那个戒指确实不在他的手上,早就已经被抵押的人赎回去了!”
“扯淡!”向东皱了皱眉,隐隐约约的觉得这里面有岔头了,“江海说:他要赎戒指的时候,德胜典当行不是已经黄了吗?压根就没赎出来呀!”
“嗯!”吴志远放下了手里的筷子,“这是江海这边的证词,冯广利说:那枚戒指压根就不是江海拿来抵押的,而是一个姓左的男人拿来的!我们立刻就过去调查了一下,那家说:他们家也有一个十**岁的女孩,是在大门外捡的,捡的时候,这个戒指,就在那女孩的襁褓里。”
“啊?”向东楞了一下,“这天下真有这么巧的事儿?”
吴志远摇了摇头,“巧不巧的?现在不是嘴说就能解决问题了!是人家那边有证据!冯广利就说戒指是从他这来的!而且左家还确实把戒指赎回去了!”
他叹了口气,“反正,按照程序,我已经把这件事情向上面汇报了,不汇报不行,冯广利都亲自来公安局做笔录了,这事瞒不住!现在呢,组织上已经把这边的情况,通报给周大卫了,就等着他们家来人,自己解决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