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袍人轻轻握住她的手,看着地板有些不悦的低声说着:“教主让你去陪江越,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吗?”
钟窈琴依偎在他的身后,一副小鸟依人的摸样说道:“我不是怕你吃醋吗?再说也没做其他的事,一个不懂风月情事的木头疙瘩而已,可费劲死了,还让我白白受了伤,真是的!”
那黑袍人转身环抱着钟窈琴,轻轻挑起她的下颌说道:“教主让我来告诉你,江越对你的疑心并未尽除,江越和箫初云之间你必须尽快下手,不然这误会解除了,你可就没戏唱了!”
听到这句话,钟窈琴立刻将黑袍人一把推开,眉毛微挑怒目圆睁的看着门外,说道:“还要我如何下手?难道真的让我去委身陪他不成?他算哪根葱啊!路炎,我可是你私定终身妻子,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!”
这人低头笑了笑,微微走近,斜看着她说道:“你现在想起来是我的妻子了?当初教主让你去云梦楼当花魁的时候,你怎么没想起来?”
钟窈琴听到这句话,顿时转身一脸委屈的拽着这个黑袍人路炎的衣袖,缓缓地说着:“路炎,我是有苦衷的。。。。。。这些真的不是我自愿的,你相信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路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,将袖子抽了回来,转身背对着她冷言到:“怕是我不出现,你都快忘了我的存在了吧?只怕是有了下家,一封休书先把我给休了!”
钟窈琴依旧不死心的拽着路炎衣袖,不停地撒着娇,可路炎却依旧不为所动,钟窈琴见状立刻火了,直接走到他的面前,给了他一巴掌,甚是生气的说着:“你就知道冲我发脾气!你有本事把他杀了啊!没本事就别再这里怪我!护不住自己的老婆,还要怪别人给你带了绿帽子!”
路炎听后一气之下直接抬手掐住了钟窈琴的脖子,将她拎的又半尺多高,甚是生气的说着:“你看清楚我的身份在说话!最好别惹怒我,否则在教主那里,对你。。。。。。我也是可以先斩后奏的!”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知道了。。。。。。”钟窈琴有些喘不上气的说着。
路炎直接将她丢在了地上,从腰间掏出了一瓶药,二话不说的丢给了她,甚是不屑的说着:“这是十香软筋散的解药!”
钟窈琴将地上的小白瓷瓶捡了起来,随即说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再有两天路程便到锦台了,明天你与教主故作亲近,而教主会在路上休息之际,暗中放出偃服,你在这时将解药交给江越,该怎么说,你知道吧?”
“然后呢?”
钟窈琴慢慢从地上起来,将装有解药的小白瓷瓶收了起来,随即很是生气的走到床边,倚靠着床半坐了下来,只看着路炎慢慢的走到窗旁,看着天边灰暗暗的月亮,背着手又复说道:“到时偃服会按照指示,佯装要杀了箫初云,这时江越必定会救她,而江越会因为功力尚未恢复,难敌偃服,必然会落于下风,而你要做的,就是在偃服对箫初云下手的时候,救她一命!”
“我这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呢?你却又要让我去送死,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?”钟窈琴愤愤不平的说着。
路炎转过身双眼冷若冰霜的看着她,回答道:“不是我让你去送死,而是教主让你去送死!而你在这里,不过是为教主卖命得一条狗而已,一双玉臂千人枕,半点朱唇万人尝,你觉得你算什么?”
“你!”
“若不是办事不力,迟迟不能夺得江越的信任,教主又岂会出此下策!若是此次在失手,为夫我可保不住你!”
这一番话将钟窈琴气的够呛,直接走到桌旁拿起杯子朝路炎砸了过去,而路炎身子一侧,抬手之间便将杯子稳稳地接住,攥在手中。
看着路炎转身慢慢的走了过来,将杯子安然的放在桌子上,钟窈琴便抬手指着他说道:“保我?你何曾保过我?你从来都没有!你就算是知道教主把我安排到云梦楼,你也没有为我辩解过几句,也从未和教主说过把我要回来,你从来都没有!你和他一样,都是心私血冷!”
“我需要为你辩解吗?以你毒蜘蛛的名号,你若不愿,教主会让你去吗?”路炎反驳道。
“若不是教主拿你威胁我,我怎会答应?”钟窈琴又是气愤又是委屈的坐在一旁。
路炎见状便走了过去,冷冷的看着她抬手轻轻她的衣服慢慢往下褪了褪,露出左肩后,见伤口上的血已近渗透了纱布,钟窈琴刚想起起身躲开,路炎随手在她后肩穴道上轻轻一点,她便动弹不得。
随后拿起桌子上还未收起来的金疮药,一边给钟窈琴上着药一边说道:“只有帮助教主完成了他的夙愿,我们才能真正的远离纷争,所以眼下。。。。。。为教主办好事,才是最重要的!”顿了顿,又复说道:“放心,偃服那边我已经支会过了,你放心即可!”
钟窈琴看着前方,甚是失落的说着:“大年初一是我生日,你可以来陪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