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,有些疑问的看着萧初云,有些不放心的问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
萧初云这时甚是疲惫的坐在床边,用余光看了一眼身旁的江越,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,却已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。
从认识殷云祁到现在,他这个人萧初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……
说殷云祁是风流的花花公子吧!他却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,甚至是几次都以命护,尤其是那次挡萧初云在面前,一把钢刀擦着心脉,差一点便一命呜呼?
说他是专情专一的人,一个贺渺星便已然说不过去,算得上是一个十足十的小迷妹。
说他好?他真的好吗?一个银票案几乎把所有人都绕了进去,他就像是一个下棋的人,把萧初云当棋子用。
“江越,三天……”顿了顿,又复说到:“明天,不管钟窈琴愿不愿意,我都要把她肚子里知道的一切全吐出来!第三天……”
“明天,你确定了吗?什么时候?我陪你一起!”江越有些着急的问道。
萧初云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微笑,眼睛之中流露出安心的神情,缓缓说道:“好了!这么多人呢!我没事的!”
说罢,转了一下身子,正对着江越,深深地提了一口气,要说的话又在心里仔细过了一遍,斟酌了又斟酌,随即鼓足了勇气,注视着江越的目光,又再次问道:
“三天后,殷云祁会和我订下婚事,那天这里的人一定很多,借着这个空子,我会离开这儿!你……和不和我走?”
“……你……想好了?他对你很好,你
舍得吗?而且……他能给你,我都没有!”
萧初云摇了摇头,脑海中不禁的浮现出殷云祁的脸,和他略带轻浮的声音,可一想到他,便会想到这几日被当猴耍一样。
可这一摇头,江越心里顿时又多了了几分没底,看着面前的这个姑娘,一时间竟然找不出半句话,怕只怕再说半句,就会听到这个姑娘改变主意的话语。
萧初云看着一旁放着的紫砂碗,瞧着碗壁上挂着的金色液体,缓缓拿起碗,用小紫砂汤匙,慢慢的挂着碗壁。
“江越,你的身上为何会有近三四年的毒?你真的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捕快吗?”萧初云诉说着心里的疑问。
问到这个问题,江越忽然眉目一低,沉默了片刻,要回答的话也在心中盘桓了数百遍。
当萧初云又开口问了一遍,江越才缓缓抬眼看着她。不知为何,从萧初云的眼神里,看到了一丝悲伤、害怕的意味。
此时的江越,心里愈发的疑问,这几天她到底经历了什么?这种感觉,是她以前从来都没有的!会是殷云祁伤害她了吗?
“江越,你若是不愿意说,我便不问了。你……休息吧!”萧初云见江越有些望着她痴痴的发呆,心顿时凉了许多,落寞的说了一句话,便转身离去。
另一旁,石春芳端着一个宽的木盘,盘中放了一小碟红豆酥,和一个白瓷茶壶与两个茶杯,大大方方的通报了收着的虎豹骑,便走了进去。
一进屋,便看到钟窈琴在屋中轻轻唱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