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枫冷哼一声。
谁要她的房租?
“不交我就不住。”
“……”
其实,如果可以,池年是并不想住他这的。
可现在她也没有勇气住回她和苏黎的那套合租房里。
那儿,全是苏黎的气息……
她在房间里做每一件事都会想着她。
池年重新躺回了床上,在黎枫走出去之前,到底还是同他说了句“谢谢”。
黎枫回她的仍是那句‘不稀罕’。
呵!
他稀罕什么呢?
他大概真的是什么都不稀罕吧!
不过,倒也真难得,今儿他黎枫竟然没有捉弄她,为难她,这可实在不像他以往对自己的风格。
***
苏黎的骤然离世,给许多人都蒙上了一层悲伤的阴影。
池年从她们的合租房中搬离了出来。
刘云慧病了将近一周,才终于有所好转。
陆家老爷子直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。
陆辰九连着醉了近半个月,每一次出现都是酒气冲天。
这其中,独独陆宴北,他却是一反常态的,好似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般。
一如既往,准时上下班。
工作起来,比任何时候都拼命且专注。
至少,人前,他那张脸上,不见半点悲伤之情。
不知道的,还以为苏黎的死,对他打击并不大。
可只有魏寻知道,陆总每天晚上都会去苏黎住的那间出租房里,一个人独自坐两个小时。
一人进去,一人出来。
没有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,或许只是安静的坐一坐,又或者会在里面和‘苏黎’聊聊天。
无人打扰,无人敢打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