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演尧握住她的手,“她问你是不是真爱上了我,你的回答是……逢场作戏,自有分寸!”
黎楚晴顿觉心中一痛,像有万箭穿心一般。
紧接着,林演尧松开了她的手。
她的手在没东西托附,落了下来。
林演尧捡起不知什么时候落在地上的风衣,拍了拍上面的灰尘,同对面的黎楚晴说道:“走吧!该出去吃饭了。”
他说着,绕过她,要走。
却发现她并没有跟上来,仍旧杵在原地,像是入定了一般。
林演尧回头看她,“不饿?”
“这就是你另寻新欢的理由?”
“……”
林演尧沉默。
暗光里,仿佛见到她已经里蓄积了一层薄薄的雾霭。
她像是要哭了。
林演尧心中一刺,忙又折了回来。
黎楚晴眼眶中的眼泪越蓄越多。
林演尧再也忍不住,伸出手,牢牢地将她抱进自己怀中,“对不起。”
他主动道歉。
不道歉还好,听他这么一声‘对不起’后,黎楚晴再也绷不住,一下子扑在他怀中,呜咽的痛哭起来。
听着她的哭声,林演尧心疼不已,就感觉像是一根根锋利的细针,扎在他心口上最柔软的地方,疼得他有些不知该如何自处。
黎楚晴忽而像是发泄般的,张嘴照着他的颈项间,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很用力。
“嘶——”
林演尧吃疼。
“疼……”
他把头埋进她颈项间里,喊疼。
黎楚晴松口,踮脚,两条手臂牢牢锁住他的脖子,哭得更大声起来,“你活该!”
“是,活该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