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太太,你怎么了?”郑太太关切地问我。
“她怀孕之后经常会脚抽筋。”容衍代我回答。
“宝宝在踢我。”我回踢过去,笑意吟吟地回答。
“这才两个月,就能感受到胎动了吗?”郑太太更迷惘了。
郑律师给两个孩子布菜,他那双鹰眼估计看的穿我们在桌子底下刀光剑影的,抿唇笑了笑:“容太太。。。”
“就叫我简寺鹿,叫他容衍好了,这么听着别扭。”
“好,简寺鹿。”郑律师给我夹了一只虾:“在家不想做饭的时候就经常来吃饭,我太太每天都在家,想必你们年轻人也不太懂得做饭。”
我是不懂,但是容衍好像做的还不错。
我咧开嘴笑:“那感情好,姐姐手艺超群,此汤只有天上有,人间哪得几回尝?”
“姐姐?”郑太太疑惑地看着我。
“对啊,你是姐姐啊!”
郑太太大约大我二十多岁,她的大儿子跟我都一般大了,女人都喜欢被人称呼小一点,我喊她姐姐,她当然心花怒放。
她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:“容衍,小鹿性子真是爽直又可爱,你娶到她有福气了。”
“对哦,有福气了。”我单手托腮冲容衍挤挤眼睛,他回复我一个很敷衍的笑容。
晚餐吃完,郑律师请我们喝功夫茶,说他的功夫茶孕妇也能喝。
小轮胎和郑律师的小儿子拼乐高,玩的不亦乐乎。
郑律师和容衍谈国情谈金融谈世事,我听的索淡无味。
餐桌上我让小轮胎叫他爸爸,这个压根没有掀起什么水花。
我想让郑律师误会容衍在外面有什么花头,可惜这件事情经不起推敲,我也没有往下做文章。
不过,郑律师的功夫茶很好喝,香喷喷的,他们讲话我就一个人喝了半壶。
他们说着说着,绕到了容衍的身世上。
我竖起一只耳朵听,另一只耳朵在听电视。
容衍跟我身世有点相仿,父母双亡,只有一个爷爷。
但是跟我不同的是,他从小也没跟爷爷一起生活,而是流落在外面,等到爷爷晚年才记得找孙子,然后找到了容衍。
可惜,才见一面爷爷就去世了,留下那个遗嘱和遗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