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手间里太狭小,我根本没办法躲。
而且容衍的怀里太热,我被烤的丧失了行动能力。
容衍压低脑袋吻住了我。
他的嘴唇好烫,他的舌头炙热。。。
他的手心像是铁板,在我的后背上一块块熨帖,烧烤。
我被容衍烤的自己也七晕八素的。
我开始是本能地抗拒,但是后来我有没有反抗自己都不记得了。
我只记得我睁大眼睛看着容衍同样睁的大大的眼睛。
我在他一片火光中找到了自己。
“容衍,我带你去医院,等你药性散了,你会后悔的。。。”
“晚了。。。”他低声呢喃,他柔软的唇在我的唇上辗转反侧。
我心底的火腾的一下就烧起来了。
“别,至少别在厕所里。。。”
我是史上最倒霉的始作俑者。
我的第二次那啥,是在厕所里。
还好酒店的洗手间很干净没有异味,可是马桶真的很凉。
当容衍把我抵在门板上的时候,我觉得我们会把门板给撞翻的。
其实我也没怎么挣扎。
我深谙恶有恶报的道理。
我晚上跟他赴宴动机不纯,卖夫求荣罪有应得。
所以,我被他吃干抹净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再说人家容衍本意是不想睡我,是我给人家下了药。
我这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外面有动静,女人们在叽叽喳喳:“我看到有个男人进去哎,你瞧那个动静,啧啧啧,真是饥渴。”
容衍及时停止动作,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整理好我的,将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,然后圈着我就大步流星走出洗手间。
我把我整个脑袋都扎进容衍的胸膛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