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眨眨眼,彻底清醒过来。
我们四目相接,他应该睡饱了,眼睛亮晶晶的。
我正要吹嘘跟我睡都不用安眠药的,他的电话就响了。
他接通了,我听到白芷安的声音:“衍。。。”
虽然声音不大,知道了娇滴滴一个字,但鸡皮疙瘩还是落了一地。
容衍听着,立刻起身:“好,我马上来。”
他真是应声虫,白芷安一通电话他就跑的跟狗一样。
我极度鄙视他。
我翻了个身准备再睡,我的电话也响了。
富忻城打来的,我都忍不住笑了。
“我们俩还真是同床异梦的首席代表。”
同睡一张床,但是几乎同时暧昧对象一大早就打电话来。
富忻城在电话里挺高兴:“爸爸说,学校那边搞定了,学籍还是原来的那个,班级也是原来的那个,对外的理由是你病了住院,现在重新回学校上课。”
“唔。”这个理由不错。
“那,早上十点钟要去学校和校长见个面,你有空吗?”
“就是在天边也得回来啊。”我从床上坐起来。
“不过你拉了三个月的课,你能跟得上吗?”
“我是学神,不怕。”我起身穿衣服,把手机丢在床上。
我留意到容衍在看我。
“我要换衣服,你再看我挖掉你双眼。”
他立刻背过身去低头系衬衫纽扣:“你要上学了?”
“嗯,我才二十岁,年轻着呢,不像白芷安一把老骨头了。”
“你大清早不骂她会不会死?”
“会。”我跑到衣帽间找衣服。
我找了一件粉色的短大衣,牛仔裤,再陪一双白色短靴。
我穿上后,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。
我对着镜子吹了个口哨:“赞赞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