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衍的车往那个可怕的疗养院开去。
容衍和法医的无趣,比起阴森恐怖的疗养院还要恐怖。
我在车后座上躺着听歌,还是昨天的舞女。
简直太洗脑了,停不下来。
“心酸向谁诉,有谁了解舞女的悲哀。。。。”
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法医在看我。
这个眼神,和容衍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。
不屑,鄙视。
切,老娘乐意。。。
到了那个疗养院,我们从车上下来。
这几天下雨,下雪,里面更是一片萧条。
我踏着黄叶,嘎吱嘎吱。
“你也说聊斋。。。我也说聊斋。。。”
“简寺鹿。”容衍回头看我:“把音乐关了。”
“不觉得这个bgm很适合此时此刻吗?”
今天容衍穿的是鱼白色的风衣式大衣,这一黑一白的黑白双煞有点慎人。
他们的眼神,更是慎人。
好吧,我关。
我关掉音乐跟他们走进去。
进入那个可怕的地下室,我站在停尸房的门口不肯进去。
这里面味道好难闻的。
容衍打开柜子,拉出抽屉。
我问他:“是不是要先化冻?”
他拿后背对着我,不理我。
他们把我外婆从抽屉里拿出来,放在推床上,推着出来。
“把我外婆带去哪里?”我挡在门口。
“这里有个化验室,设施一应俱全。”容衍很嫌弃地推开我:“害怕就跟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