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这个原因。”西门的脸在我的面前无限放大:“我总觉得容衍对你比对别人不一样。”
我的头皮疼不利于思考,再说容衍对我不一样本来就没什么好奇怪的。
因为,我们之间有利益关系。
他得靠我拿到丰厚的遗产,就这样。
“西门,滚出去,你好吵。”
我后来睡着了,西门什么时候滚出去的我不知道。
容衍什么时候买芝士蛋糕回来的我也不知道。
等我醒来已经是下午了,出了一身的汗,身上粘粘的我就去洗个澡。
我还在浴室里的时候听到我的房间传来女人的说话声,但是不是西门。
我从门缝中往外看,看到了一个女人侧着身子站着在跟容衍说话。
剪裁得体的白色羊绒大衣和白色靴子,穿的像根奶油雪糕一样。
这么装逼的穿法不是白芷安又是谁?
烦死了,她来做什么?
肯定是来看我笑话的,知道我现在成了过街老鼠,又长了满身的水痘,白芷安肯定要笑死了。
我裹着浴袍去照镜子,从头到脚没一块好地方,全都被红色的水痘给覆盖了。
如果说我说白芷安是奶油雪糕,那我就是一根赤豆冰棍。
可是,我总不能在洗手间里躲到白芷安走吧,想了想我硬着头皮走出去。
白芷安回头看到我,倒吸一口凉气,立刻向后退了一步:“简寺鹿,你怎么搞成这样?”
“你没出过水痘?”我记得白芷安小时候出过,满身的红点点,她哭死了,不许任何人进她房间看到她。
她立刻从口袋里摸出口罩戴上,我很不屑:“你出过水痘就有抗体,我不会传染你的。”
她还是离我远远地站住,满眼都是嫌弃:“简寺鹿,多行不义必自毙,你干的那些事情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。”
我冷笑:“白芷安,你特意跑过来跟我说这些,还是你心虚过来探风声?”
“我探什么风声?”她清了清嗓子,我看得出她有点不自然:“听说你病了,过来看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