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这些事情和傅君烨没有关系,却也和他脱不了任何的关系!
倘若真的是针对自己,那么为什么早些年不发生?偏偏在遇见傅君烨之后就发生了?
病房,仪器声滴滴滴响着。
沈母坐在床尾后面的双人简洁沙发上,闭眸休息着,眉头紧紧皱着。
梦中,她听到沈卿的呼救声,那声音,多么的无力苍白,唤得她揪心地疼着,仿佛快要喘不上气了。
沈卿迷迷糊糊睁开双眸,呆呆望着天花板,没有打开的灯,吊瓶水,扭头看看旁边,打开一道缝隙的窗户,外面挂起来大风,将窗帘都吹起来,呼呼作响着。
沈卿吃力地撑起身,手腕疼的可怕,才想起来自己割脉了。
在床上折腾了好久,这才坐起来,靠着床头直喘气,看着靠在沙发上休息的人,无力地呼唤着:“妈……妈妈。”
叫了好几声,可是妈妈似乎没听到。
“妈!妈妈!”
沈卿吃疼地皱眉大声地喊着。
为什么只有妈妈在,傅君烨去哪里了?
自己割脉之前,明明已经发消息和照片给夏秘书了啊,难道夏秘书没有通知傅君烨吗?
沈卿耷拉着脑袋,看着自己裹着纱布的手。
要是傅君烨不知道自己割脉的事情,那自己这么做,还有什么意义啊!
该死的啊!
很痛的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