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激动了。”
“这不是选文理的问题吗?”许老师告诉我的。”
“你想看什么就看什么,不需要我的同意。”
我儿子看起来很震惊,好像我在对他撒谎。
“如果你不想学,就不要学,”我继续说。“你一生中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与我无关。”
我是真心实意的。
颜渊是我唯一的儿子,在我的前世,我把我的心都掏给他了,我想控制一切,我控制得太多了。
因为他是一个农村家庭的第一个大学生,他一路跌跌撞撞。所以当我儿子出生时,我提前计划好了他的人生道路。
从启蒙开始,他每一个学习阶段的老师都是由我精心挑选的。
当其他孩子还在玩耍的时候,他已经开始上课、训练,并与城里的名师竞争。
除了每年十多万元的学费外,我还在周末开车两百多公里接送他往返,并年复一年地坚持。
我总觉得前面有些苦没什么,人生就是先苦后甜。
毕竟,生活的主动权怎么可能通过平躺轻松愉快地获得呢?
“你不是在威胁我吗?”儿子突然喊道,然后砰地一声关上门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我叹了口气。
我儿子以为我在跟他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