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怀琛毫无波动的目光,凝着她,不过就是沉默的几秒钟,却堪比一个世纪。
夏栀再也受不了了,她抓住他的手臂,一字一句的问:“告诉我,找到了吗?”
霍怀琛始终盯着她,不带任何感情的将她的手推开,沉着的声音,温度降至冰点,“无论这个孩子发生了什么事儿,都是对你的惩罚。”
夏栀的眼前突然变成白花花的一片,站在原地,却不会了反应。
霍怀琛看她一眼,转过身,又回到车上,车子在她面前缓缓开走。
时间静止了一般,这一刻的痛,沉落在了她的心底。
霍怀琛绷着脸,视线调向车窗外,面容平静着,可颊边肌肉隐约绷紧,似在咬紧牙,强迫自己做他早该做的事情。
一道小猫儿似“呜呜”声响起。
他侧过头,望着座椅旁边,静静躺在婴儿篮里的小家伙,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
——
五年后,三月,春寒料峭。
“妈妈!妈妈,妈妈!”
一个小肉球,兴冲冲的跑进房间,一头栽进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怀抱。
“妈妈!安迪好想你!”小家伙撅起屁股,小脑袋使劲儿的往里钻。
女人笑了,抱起儿子,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口,“有没有听梦姨的话?”
“当然!”小家伙肯定的说。
“真的?”
她太清楚这小子了,就跟小魔王似的,不把田梦折腾得动用暴力解决问题,他是不会消停的。
安迪抬起头,睁着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,“梦姨还说以后要嫁给我呢!”
夏栀扑哧一笑,又问儿子,“那你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