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。
路远父母爷爷急着他找媳妇,路远自己还是挺淡定的。
况且经历了这几天的事,他现在对赚钱,更感兴趣。
支好画架,固定好宣纸,笔墨准备妥当,路远望着对面椅子上坐得笔直的辰溪,微笑道:“不用这么拘谨的,随意些。不是所有模特都要一动不动,你可以聊天,可以玩游戏,可以用手机看电影,都行。”
辰溪笑了笑。
从包里掏出一本书。
《货币战争》,翻看书签页,安静的看着。
路远闲聊:“这年头看纸质书的人很少了,你挺独特。”
辰溪又笑了笑,接着看书。
很明显没有聊天的欲望。
早晨的阳光透着窗户照进来,光辉沐浴着丸子头白体恤的姑娘,那一低头的风景,让路远很多年很多年之后,都无法忘怀。
说句矫情的话,如果路远觉得如果无法定格这一刻的完美,就是亵渎上帝的仁慈。
画画的人全神贯注。
模特儿岁月静好。
如果让唐诗知道画室里发生的事,那姑娘肯定毫不客气踹路远一脚。
丫的吃错药了吧。
老娘辛辛苦苦张罗这些事,你真跟人一句话不说在这画肖像?
还一画就是一个小时?
没错,如果不是朱成林的电话打进来,路远觉得还能再全神贯注画一个小时。
他接通电话:“朱哥,你好。”
朱成林:“兄弟,我听亮子说你在凤凰岭附近有一家画室?”
路远:“对,就在农村信用社附近。”
朱成林:“得嘞。我刚好在附近,等会儿上去转转。合同我带着呢,你钱也准备好。”
钱备着呢,就在画室卧室里。
昨天电话里说好的是今天晚上,朱成林临时改了主意。
不过都无所谓。
早一分钟拿到合同,早一分钟让父母安心。
朱成林很快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