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五,我掉了十六颗。”
“哈哈,我只掉了十三颗。”
“尼玛的,为什么我多掉三颗……”
中山装重复着刚才的事。
摸出朱成森的手机,仍在他跟前:“打电话,喊人。”
又一波人来了。
是个胖老头,朱成森喊钱叔。
胖老头带着四个男人。眼神犀利,明显比朱成森和朱成林带来的要上档次太多。
可毛线用没有啊。
还是刚才那个中山装。还是一招一个。
胖老头没骂人,所以牙齿抱住了,但同样被揍得头破血流跌坐在地上。
中山装摸出他的电话,接着道:“再打,喊人!”
又来了三个人。
领头的三十来岁,挺年轻。
但胖老头却喊他小爷。
小爷阴沉着脸,来势汹汹,电话里惜字如金,也属于人狠话不多那种,只说了句:在清州,动你钱叔,就是打我的脸。站着进来的,跪着出去。
他来了!
他来了!
他踩着七彩祥云到来了。
刚进画室,看到几个人穿着中山装,一身气势当场就没了。
小爷的腰站不直了。
小爷眼神中的凶悍没了。
小爷额头上一瞬间全是豆大的冷汗。
他望着那位欣赏画作的背影,佝偻着身子,废话不说,来到身边,噗通一声跪下,满脸堆笑:“相爷,您什么时候来的?不说一声,我好给您接风。”
终于来了个能说上话的,配说上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