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寒嵊站在她身边,看着她的动作,漫不经心问道:“紧张吗?”
“有一点,不过我会尽力发挥的。”温禾时以为他问的是拍戏的事儿。
“我是说,明天的手术,紧张吗?”这一次,靳寒嵊问得稍微详细了一些。
温禾时听到他这么问之后,总算是反应过来了。
她捏着剧本的手收紧了一些,“其实……有一点。”
“不用紧张。”靳寒嵊抬起手将她搂到了怀里。
他的动作有些突然,温禾时毫无心理准备,被他这么一搂,身体又不可避免地僵硬了。
靳寒嵊自然能感觉到她的僵硬。
感觉到她的僵硬之后,靳寒嵊又想起了今天温敏芝说过的话。
“自暴自弃”四个字,弄得他胸口有些憋闷。
想到这里,靳寒嵊松开了温禾时。
“上楼休息,今晚早些睡。”
“嗯,谢谢靳总。”温禾时下意识地和他道谢。
“叫我什么?”靳寒嵊眯起了眼睛。
温禾时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,她咳了一声:“谢谢你,寒嵊。”
靳寒嵊听到她这么说之后,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。
………
十点钟,靳寒嵊洗完澡来到了书房。
关上书房的门后,靳寒嵊走到书桌前,打开了旁边的抽屉,取出了里面的一个小盒子。
靳寒嵊从盒子里取出了一枚耳钉。
耳钉是镂空的三角形,很简单的款式,应该也算不上什么奢侈品。
这枚耳钉,是她在那一夜之后留下来的。
当时他醒来的时候,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,他掀开被子下床时,耳钉掉落在了地毯上。
当时,他鬼使神差地将耳钉带了回来。
一保存,就是这么多年。
靳寒嵊手指捏着耳钉,食指描摹着耳钉的形状,脑海中又闪过了五年前那一夜的画面。
他当时蒙住了她的眼睛,嘴巴咬住了她的耳朵。
身下的人抖得厉害,他当时喝了酒,那样的颤抖只会让他更加兴奋。
后来他又用绳子绑了她的手——
每每回忆起来那一夜,他内心都会躁动不安,体内像是烧起了燎原大火。
靳寒嵊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,拿出手机,拨了一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