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这几句话下,男人的脸色明显阴郁了下来。
“南希,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成云端之上的女人?你在荣城别墅就这么受了委屈?”
白瑜认定,她对他的怨恨来自于南尊和沐天晴的去世。所以他不着急,等事情办完了,一切解释清楚了,她会消除对他的恨意,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喜欢他。
不过这都是白瑜的以为。
他永远不知道,磨灭一个女人的情爱,永远不只是一件事,而是无数个细节无数个时间线组合成的点滴。
对于白瑜的话,南希不回答。
她看着他,凝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。女人跨坐在他腰上,自上而下盯着底下男人的神情。
在他神情愈发阴郁时,南希忽然低下身子吻上了他的唇。
女人一只手撑在他胸膛上,另一只手勾了一下自己的头发,将那耳畔的秀发勾到了耳后。
她主动,很是主动。
主动吻他,主动去解他的衣服,手还不停地在他身上游走。
白瑜被她勾得口干舌燥,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底下。他看了她一会儿,又立马吻上了她的唇,狠狠地吮吸。
他的手从她的脖颈一路往下,拂过每一寸肌肤。他抬起她的腿挂在自己腰间,手指便朝着她底-裤去。
指尖触碰到那一处的干涩,白瑜的动作蓦地停下来了。
他与她好像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,好像打南尊沐天晴车祸后,就没再做过。
白瑜看着她,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正在笑,笑得花枝招展,笑得魅惑众生。
白瑜松开了她的腿,“没感觉你往我身上爬什么?”干成那样,还吻他,还解开他的衣服。
南希将胳膊从他肩膀上拿下来。
女人慢慢地坐起身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她望了一眼落地窗,窗外夜色如墨,随后才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。
她笑着开了口:“我得病了,似乎是某种不太好的病,前几日做了个身体检查,医生说不太好,但也不会死人。”
“就是有一点对你不好。”南希朝他笑着,笑容愈发深了,“我可能以后都湿不了了,对着一个我这样的女人,你应该也没什么兴趣吧?”
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白瑜握住她的胳膊,把人拉到怀里。
“不知道。”南希也很坦诚,她也就说不知道。“我满足不了你了,你禁锢着我也没有什么意思。成天看着我这张令人讨厌的人,在床上还不能上的身子,心里肯定不会痛快。”
南希将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拿下来,随后拉着被子躺下了。
她是得病了。
前几天觉得身体不适就去了一趟医院,医生说她也许是性冷淡。很少有女人会得这一种病,医生说她很大可能性是心理作用,并不是身体机能出了问题。
嗯,她也认同医生说的话——心理作用。
对着白瑜,她想她这辈子都应该是性冷淡。对着他,她这辈子都是干的。想着要与他做,她就没了任何情欲,连感觉都没有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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