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实在不会做呢,可以出去买,我看到你家小区门口有螺狮粉,臭的很够味。”
他敲碎蛋壳,两口吃掉鸡蛋。
看着就索淡无味。
我当然拒绝吃。
容衍不理我也情有可原,我昨天忽然来这一下,害他被他的女神挠了一脖子抓痕,他肯定郁闷。
我抓着他的钱包就打算出去嗦粉,刚走到门口换鞋就听到他不咸不淡的语气在跟我说:“从我这里走出去,就不一定能进的来了。”
这么说他倒提醒了我,我回到房间摸到钥匙,这样就不怕了。
从小到大,没人拿我有办法,任何人。
我偶尔听外婆的话不是因为外婆管得住我,是因为我想让她管。
如果我不想的话,谁也管不住。
外婆总是说我是野马,野狗,野鸟。
反正,一切生物到我这里都得是野的。
我出去嗦粉,这种小区唯一的好处就是门口好吃的东西很多。
不像高档小区不允b5b005a0许烟熏火燎的,方圆十里都找不到吃的。
搞得好像上流社会的人统统不食人间烟火一样。
好吃的东西都会有独特的风味,螺狮粉虽然很臭,但是臭就是它的特色。
一碗粉嗦的差不多了,看到了容衍的破车开到小吃店的门口。
他坐在驾驶室里,扭头看了我一眼,然后又把脑袋转过去,只用侧面对我。
呵,容衍大概是第一个开着那么破的车还端着开百万豪车的架势的人了。
他是让我上车,难得这个粉合我的胃口,我把汤都喝了才放下碗。
我要坐副驾驶,他不开门,丢给我几个字:“坐后面。”
“我不坐后面,我就要坐副驾驶。”
“副驾驶是芷安的位子。”
“白芷安还肯放下身段坐你的破车?”
他冷冷看我,眼中全是不屑。
我知道,他嫌我俗。
我却嫌他看不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