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衍自顾自地开车,我留意他的嘴角一直保持着一个冷笑。
我不知道他的冷笑到底是什么意思,不过很不友好。
富忻城没有再打电话给我,这种做法我倒是挺欣赏的,我不喜欢死缠烂打的男生。
现在我分身乏术,等我有空了我还得再去招惹他。
我每天都在想呀,外婆的印章到底去哪了?
如果让我先找到印章的话,那我在简氏就有话语权了。
可是,我里里外外都找了还是没找到。
我跟容衍自从餐厅那天晚上之后,就再也没有说过话。
我怕我一跟他说话,我的5米长刀就忍不住要抽出来。
但是婚礼的日期却越来越近了,我们还假惺惺地写请柬。
我第一个就写给白芷安,写完了之后扔给他看。
他看了一眼就放在一边。
我跟他不说话的日子简直美滋滋。
每顿他都吃他的草和白煮鸡肉,我就每顿点外卖。
香辣蟹酸菜鱼,有一天我还变态地让海底捞送了一个4人餐过来,一个人大快朵颐。
容衍虽然不跟我讲话,但是我能从他的表情里面看出来,他很嫌弃我把他家弄的全都是饭菜的味道。
现在容衍家已经开暖气了,从客厅到卧室甚至洗手间的地面都是暖暖的,可我还是觉得冰冷冷的。
后来我终于弄明白了,我觉得冰冷不是因为气温,而是因为他家没有烟火气。
你说顿顿都吃水煮鸡肉和野草,有什么烟火气?
我跟容衍的婚礼第二天就要举行,傍晚的时候婚纱店过来送礼服。
我发现我的礼服的腰身被改松了,我很火大,正准备打电话给婚纱店骂街,这时候容衍甩给我一个东西。
我低头一看,手里是一个绸缎制的薄薄的软软的像是一个小枕头的东西。
枕头的四角还有带子,一时我没闹明白是来干什么的。
我们两个冷战了一个礼拜他终于开口了:“系上这个你的腰身就不会大了。”
哦,我明白了,这是让我装假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