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着的下唇都渗出血迹出来了,眼睛紧闭,晶莹的泪水从眼睑滑落,深色的床单上洇出一片片的水渍。
这是……梦魇了?
她吓得赶紧将人抱住,一边压着乔南的下颌不让她再咬自己,一边哄着她:“没事了,嘘,一会儿就退烧了,没事了,没事了。
”
乔南的身子依然抖得很厉害,被迫松开的牙关溢出几个字:“疼,好疼……”
“哪里疼?乔小姐,还有哪里疼?”家政阿姨焦急的问道。
乔南仍然没有回答她,整个人呈现出极度痛苦的表情,蜷缩着,打着颤。
家政阿姨心疼得不得了,就一直抱着她像哄自己的女儿一样哄着她,直到她的身体归于平静,躺在枕头上满头大汗。
汗津津的一张小脸白得近乎透明。
两个小时后乔南才退烧。
家政阿姨帮她换掉汗湿的衣服,站在床边长吁短叹。
“多漂亮精致的一个姑娘,怎么就遭了这样的罪,哎……”
她知道这是梁三少的地方,她只当乔南是梁三少养在外面“鸟笼”里的金丝雀。
高兴的时候逗弄两下,不高兴了就丢在这任其自生自灭。
电话那头,小九听完家政阿姨的汇报后,松了一口气,挂了电话,没几分钟包厢的门打开了。
苏怡跟在梁非城的身侧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一整晚都没怎么说过话的男人微微侧头听了一句,无甚表情的说:“你想要那本话剧的女主角?”
苏怡点头,“可是太难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