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无聊。
”乔南低头,鞋尖在地上划圈圈。
有冷风灌过来,郁闻州下意识的往她面前挡了一下,低头,神色忽然认真起来,问她:“是不是那晚回去之后梁非城对你做了什么?”
乔南的身体本能的僵了一下。
脑海里是她被梁非城用领带绑住手腕丢进浴缸里,扑面而来的水她睁不开眼睛,黑暗里被贯穿的身体,撕裂般的疼痛,几乎要死去……
她脸色发白,指甲紧紧的掐着手心的嫩肉,声音低到了尘埃里:“不是正如你所愿吗?”
郁闻州紧紧盯着她的眼睛,胸腔隐隐的一丝疼痛被他忽略,他低沉的说:“那晚下药的人真的不是我,你要是不信,我现在就打电话把那个人叫过来跟你对峙。
”
“我信,”她抬眸看他,眼睛异常明亮,“我知道不是你。
”
她之后稍微一推敲就知道那晚下药的人不是郁闻州,他那样的人没必要对一个女人下药,他要真的想要一个女人,不会做这些弯弯绕绕的事。
郁闻州嘴角一弯,心情突然不错,他忽然对乔南说:“你在这里等一下,我去车里拿个东西。
”
他刚转身,又立马回头,果然看到乔南没听他的话,转身朝着车子的方向走去。
“你给我站住!”
郁闻州一把钳住她的胳膊,将她转过来面对着他,低头呵斥:“老老实实站在这里,否则我就去梁家找你。
”
说完后,他转身大步朝着自己的车子走过去,那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,实在是显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