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住这种感觉……记住,你里里外外都将是我的。这辈子,你只能嫁给我。”
既然得不到她的心,得到她的人也未尝不是一种安慰。
就算她骂他卑鄙,恨他入骨,他也要让她永远呆在他身边,长长久久地只属于他一人。
“早点适应,要不然,夫君怕洞房花烛夜会伤了你。”
阮娆已经说不出来话,鬓角被汗水打湿,脸颊泛起绯红,只是那眸子小兽般的倔强,一眨不眨的瞪着他。
突然,她松开自己紧咬的唇,一下咬在他肩膀上,牙齿狠狠的嵌进肉里,恨不得当即撕下一块。
裴璟珩像是感觉不到疼,突然低低笑了起来,紧接着,又添一指。
“女子出嫁前,都会有家中女眷长辈教导内帷之事,只是道听途说,几本画册,哪里有言传身教来的真实?”
“夫君亲自教你,娆娆不高兴吗?”
他冷冽的笑中又带着诡异的痴迷缱绻,整个人看上去又悲凉,又疯魔。
阮娆红着眼睛,忍无可忍,反手伸向他脐下,狠狠一掐!
“那看来我也得好好教教裴大人!咱们互相学习!”
裴璟珩当即闷哼一声,凉薄的唇抿得紧紧的,隐忍至极。
两人都停了动作,都不说话,都一眨不眨的看着彼此,像是一种无声的,互相折磨。
只是正常人,永远干不过疯批。
裴璟珩痛的额角青筋暴起,但很快,他的眼角泛起猩红,呼吸一下子重了许多。
缓缓的,他竟露出了一丝痛爽的笑意。
阮娆惊恐的看着他,眼睁睁看着他从一种疯批的神情,切换到另一种更疯批更变态的神情,不禁心里直打鼓。
“继续。”他抽回自己的手,一下握住她的手腕,似笑非笑的舔着唇。
“怎么,娆娆不敢了么?”
阮娆哆哆嗦嗦想要抽回自己的手,却被他一下用力抓住,缓缓往衣下探去。
“娆娆不会,夫君教你。”
疯了!这人真的疯了!
……
阮娆迷迷糊糊醒来时,男人正背对着她,神清气爽的穿衣。
一身绯色官服,严丝合缝的衣领交叠齐整,他看上去,还是那个人前高不可攀、清冷禁欲的年轻权臣。
只有阮娆知道,他这副皮囊下是怎样一个疯魔偏执的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