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,你会弹古筝吗?”
“会一点皮毛。”盛又夏盯着古筝没动。
嫁进傅家后,她就没再碰过了,傅时律明确跟她说过,家里不能有吵闹的声音,他不喜欢。
这么看来,她为了这个男人,放弃的真的有点多。
“师傅你试试啊,我刚才来这间屋点过香,管家说这就是给客人备的,谁都能弹。”
“是吗?”盛又夏有些手痒。
楼下,一帮人打着牌,傅时律没有参与。
他拿了些糕点给梁念薇,让她吃,“是这边自己酿的桂花糕,好吃吗?”
梁念薇咬了一小口,“好吃。”
她眼睛瞧不见,他给什么她就吃什么,乖巧得像只小白兔。
琴音袅袅自楼阁间淌下来,摇曳心思浅浅。
盛又夏弹了一首《半壶纱》。
打牌的人都没放在心上,只有傅时律抬了下头。
他目光循着琴音追去,看到了弹琴人坐在窗边的半张脸。
他眼眸浅眯,怀疑自己看错了。
琴声依旧,他却有些坐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