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次是她大学的时候和同学出去没告诉他,等他好不容易从军营溜出来给她打电话,听到的却是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。
然后就是现在了,似乎他所有的坏脾气都用在她身上了。
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自己是个杀猪匠,可能是杀了他全家。
应夏被他吼得一抖,无边的委屈瞬间涌了上来,抓过他手里的酒杯喝掉半杯,剩下连杯带酒扔在陆锦川身上。
酒杯落地,红酒浸透衬衫,胸口一片狼藉。
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,一个个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。
寻常人哪儿敢对陆锦川动手,也只有应夏胆子大,不过也仅限于她喝多的时候。
魏庭西怕他控制不住情绪,想上前劝劝,“锦川……”
陆锦川淡漠的视线一扫,魏庭西也没接着说下去,不过他这一声多少替陆锦川拉回点理智。
他深深地吸了口气,压下心里的怒意,蹲下身问她:“应夏,我是谁?”
应夏看着他,咬着唇不吭声,她什么都写在脸上,包括恨意。
恨就对了,陆锦川一看就知道她认出自己了,表情也跟着缓和了几分。
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不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