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喜欢这样身体上的压制,感觉连底气都会被他压掉不少。
陆锦川退开些许,两人离了半米距离。
应夏深吸了口气,仰头看着他:“意思就是过去就过去了,以前的事我不怪你,以后我们……”
“应夏,”陆锦川打断她,脸上挂着冷笑:“你不会幼稚到还要跟我说什么各自安好的话吧?”
她只想说我们算了,做朋友也好,陌生人也罢,总之不该是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。
应夏咽了咽口水,别开脸说:“差不多就那个意思吧。”
语气很随意,随意得让陆锦川心口一窒,他一晚上没睡,这会儿再被她一气,脑仁儿都在发疼。
他表情渐冷,眼神也愈发深沉。
“哪个意思?说清楚!”
她越不说话,陆锦川怒气越重。
应夏的房间不大,门旁几步就是床,陆锦川一把拽住她,反手甩到床上,整个人也压了上去。
陆锦川的声音很低,带了些咬牙切齿:“十年,应夏,我他妈跟你耗了十年,这事儿算不了,你起的头,我没喊停,你这辈子都得跟我耗在一起。”
“可是你已经喊停了,”她提醒他:“几个月前。”
压着她那具结实的身体顿时僵住,陆锦川看着她,想从她眼中看出熟悉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