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锦川冷冷一笑,“那也得看她们啃不啃得下来。”
方淮:“你准备怎么办?”
“看她想不想知道吧,”陆锦川声音有些淡,“她想知道我就告诉她,不想牵扯上过去我就把事情处理了。”
方淮手指点了点说:“可算是开窍了,有什么就得两个人一起面对,别什么事都自己大包大揽的接下来,也得看看是不是对方想要的。”
陆锦川抬眸,神色有些冷淡,“你在教训我?”
方淮两手举到头顶,“我哪儿敢啊,我……”
“教训得好。”陆锦川忽然道。
方淮下巴都要掉了,这还是他认识快二十年的陆锦川吗?
“说的是,我要是早这么教育你,你也不至于现在连家门都进不了,那我再给你出个主意。”
陆锦川看着他等待下文。
方淮道:“别把人逼得太紧,给她一点时间慢慢想,但是你得把认错的态度拿出来。”
陆锦川出院是在一周后,尚未痊愈,但是基本的行走没什么问题,他是个停不下来的人,这么些年习惯了。
陆锦川住院的日子,应夏再也没去看过他。
去看他的理由有很多,比如两人还是夫妻,比如他是为她受的伤,然而不去的理由只有一个,她心里仍旧觉得憋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