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你这个淫贼!”
柳文杰手脚被禁锢,动弹不得,只好吐了口吐沫,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。
郑涛江怒不可遏,指着柳文杰的鼻子骂道:“姓柳的,你敢以下犯上,辱骂本官?你可想过后果?”
柳文杰立马出声反驳道:“不管什么后果,你这淫贼,休想打我女儿的主意!”
柳文杰难得有血性一次,如同发了疯的狮子一般,嘶吼着,挣扎着,手脚上的绳索不停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
因为孩子是他最后的底线。
郑涛江显然没想到柳文杰这胆小如鼠的人,竟会冲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,还敢一口一个淫贼喊着自己,真是胆大包天,不知天高地厚!
郑涛江反讽道:“我是淫贼?那你又是什么好鸟?!你在潇湘馆里干的好事全都忘了?!”
柳文杰一时语塞,怒瞪着郑涛江,却说不出话来。
郑涛江一股脑儿地破口骂道:“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?装什么正人君子?我呸!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!潇湘馆的头牌,叫什么梨落姑娘的,你可是忘了?”
“你被她迷的神魂颠倒,天天往潇湘馆跑不着家,你这点破事,本官都不稀的说!你比我也干净不到哪儿去!还敢骂我淫贼?!”wWω。㈤八一㈥0。net
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!要不是你鬼迷心窍,让张德财有机可乘,你现在能蹲在大牢里吗?本官好心给你出主意,你还不识好歹!”
柳文杰张了张嘴,又张了张嘴,到底没说出话来,只好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。
郑涛江骂的没错,回想起这段日子,他确实是被梨落迷了心智,不然也不会听信谗言,中了圈套,沦落至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