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宁候冷哼一声,捶了捶桌子,声音犹如淬了毒一般阴冷,“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这件事是你做的,否则,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清欢冷哼,“否则怎么样?杀了我和沈珏?长宁侯,你还真是不断的刷新我的三观下限。”
“虎毒不食子这句话放在你面前,都有点侮辱老虎,你都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,只能称为丧心病狂的疯狗。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”长宁侯大怒,想也不想的伸手就要打她。
手举到半空中再落下来的时候,忽然就定在了那里。
一根银针扎在了胳膊上,长宁侯只觉得胳膊一阵酸麻,再也动弹不了。
“混账,你对本侯做了什么?”
沈清欢冷笑,“第一次被你打,那是因为在长宁侯府,我没有发防备。”
“如今在我的地盘上,想打我,门也没有。”
她说着,又一根银针扎进长宁侯的胸前的穴位上。
长宁侯只觉得整个身体顿时又疼又麻,疼得他想原地跳脚,偏偏整个身体又动不了。
“孽女,你个不孝的东西,竟然敢这般对我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长宁侯黑着脸骂沈清欢,刚骂了一句,就看到沈清欢拿着一跟银针贴在了他耳垂上。
她的眸光清澈而冰冷,声音犹如淬了冰一般,“再多说一句,我直接穿透你的嘴。”
长宁侯嘴唇翕动,想说什么,看到贴着嘴唇的银针泛出的银光,到底什么也没说。
沈清欢冷哼,“我警告你,你要是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,我保证会亲手送你上路,很痛苦的那种上路方法,保证你死前受尽折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