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不幸,我们上当了。”
“房赢正好拿着我们立威。”
“贞观二年以后,大唐封过爵吗?他那个开国县子,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……他就是拿我们开刀,上来就杀人,以杀止杀,让所有的人都闭嘴。”
“此子心狠手辣,胆大心细。”
“咱们都小看他了……”
提起房赢。
郑兴朝已没有半点不服。
只是惊恐的低吼:“福伯!难道主家不管管?这次,可是他们让咱们来出头的!”
“主家?呵呵……”
福伯苦笑一声,叹气道:“诚如房遗爱所说,主家为了平事,必然会拿我们顶罪,平息各方怒火,又怎会保我们?”
郑兴朝颤声问:“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?”
“办法倒是有,只是不知道灵不灵。”
“福伯快说!”
“嗯,这次事情,皆由房赢主导,所有的人,其实都是他在牵线搭桥……”
说到这里。
福伯面露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