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益皇有点怒了。
“去催缴的人回来说,那南塘县令正在催缴。”童尚书答道,“可,如今已过去多日,仍不见动静。”
“刘典!”益皇厉声喊道。
“臣在!”
刘典刘侍郎慌忙出列,额头上开始渗出细细的冷汗。
“这就是你保举的好官!”益皇冷冷问道道,“一文钱税收不缴,难道他也想学鲁王造反不成?”
“不会…他不敢啊,陛下!”刘典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。
“哼!”
益皇鼻子轻哼一声道,“想那吴大人做县令时,将南塘建设得那般富有美好,怎么换了个沙县令,连一文钱的税都交不上了?”
“这是什么官?!”
“陛下!臣马上派人去南塘催缴,查看……”刘典吓得腿都软了,这个沙县令要是出了事,自己的乌纱帽也别想再戴了。
“给你十日时间,若不能上缴税银,就把南塘县令绑来见朕!”
益皇越想越生气,南塘县一直是他的骄傲,尤其他指派的吴心县令,将一个穷困落后的南塘县,愣是建成了天下闻名的“天堂县”,可,如今……
“退朝!”
益皇脸色铁青,拂袖而去。临走又看了一眼吏部的司徒长空。
司徒长空的脸都绿了,心里也叫苦不迭;
“大皇子要自己安排人去南塘县搞油水,可没想到,这个沙士珹竟如此的草包,上任几个月了,不但油水没搞来,如今,连他妈税银都缴不上了,这要是皇上怪罪下来,自己难免也跟着挨板子啊……”
“咳!”
吏部尚书王令朝轻咳一声,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手下,摇摇头叹道,“司徒大人,你这次可是用人不当啊!”
“我……”
司徒长空脸色比便秘都难看,像吃了一只苍蝇似的,想吐都吐不出来。
这次,自己算是拉裤衩子上了。
此时,大皇子的脸色也不好看,他也没有想到,一个富有的南塘县会缴不上税,是沙士珹太废物,还是南塘县的水深?
可,吴心明明不在了啊。
大皇子有点想不通了。
那么,此时的南塘县令沙士珹又在干什么呢?
他的确还在催缴税款。
要说这沙县令也是窝囊,来南塘县上任几个月了,啥事都没干成,县衙里,从高松到衙役都在跟他光打哈哈,不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