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陌生的房间环境,阮汐雾立马看了一眼被子里,确认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,阮汐雾给言礼打了电话。
“你怎么回事言礼?怎么把我一个人扔在酒店了?”
言礼正坐在自家小阳台,安静地涂指甲油,听到阮汐雾急吼吼的声音,清了清嗓子。
“我知道你很急,但你先别急!”
阮汐雾:……
这妮子什么时候学会讲这些废话文学了。
“我吃了一早上的瓜,不知道应该才哪里跟你说起。”
涂完最后一个指甲,言礼满意地吹了口气,嗯,是夏天的颜色。
阮汐雾脑袋昏昏沉沉的,听了言礼的话更迷茫了。
“昨天晚上,我只记得裴冕来了,后来冯若晚也来了,那之后的事情,我都没有印象了。”
阮汐雾揉着脑袋,往卫生间走,凑近仔细看镜子。
她的脸蛋光滑雪白,没有一丝印记,眼下的痣在灯光下略显妖艳。
“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走了?”
洗了把脸,阮汐雾问电话那头的言礼。
言礼已经穿上了拖鞋,回到了她的摇摇椅上,喂了一口西瓜进嘴里,有些吐词不清。
“汐雾啊!小雾啊!我的小宝贝啊!”
阮汐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“讲重点。”
这个言礼,总是在关键时刻卖关子,听得人心痒痒。
言礼把一口西瓜咽下,嬉笑着重复昨天的事情,“昨天晚上,不知道是谁,喝醉了酒,非要挽着人家裴总的胳膊,靠在人家的肩膀上睡觉。”
“我是喊也喊不醒,拉也拉不动。”
想到阮汐雾昨天小鸟依人的模样,言礼啧啧出声。
“那种情况下,我怎么才能把你弄回家?带着你和裴总一起吗小祖宗?”
阮汐雾刷牙的手顿住,昨天晚上,她最后的记忆,确实是找了一处睡觉舒服的地方,想不到这个地方是裴冕的肩膀。
阮汐雾耳尖红红的,自顾自刷着牙,这才小声说,“你可以让他把我送到车上,代驾可以送我们回去。”
听到这话,言礼直接仰天长叹。
“裴冕是个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?在老虎嘴里拔牙,我怎么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