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江之上。
一苇渡船,正在缓缓靠岸。
一名中年文士,从船头走下,望着乱糟糟的人群,面露惊愕之色。
“这是…发生了何事?”
中年文士喃喃自语,扭头问身边的家仆:“马汉,今天是什么日子?曲江河畔为何有如此多的人?”
被换做马汉的家仆,三十多岁,一身的彪悍之气,正忠诚在护在文士身边。
听到主家询问。
他急忙拱手道:“回老爷,今日是长安城的仕女宴,这些人,想必都是来参加宴会的仕女和家眷。”
“原来是仕女宴……”
中年文士目露了然。
他迈步向前,走到一架马车前,对着马夫拱手道:“老人家,家中可有女眷来参加仕女宴的?”
赶车的老者正在等人。
听闻有人问话,扭头一看,是一个身着青衫的中年文士,虽然文质彬彬,可身上若有若无的散发了一股官气。
老者赶紧跳下车,对中年文士回礼。
“官爷,某家小姐确是来参加仕女宴的,如今还未出来,敢问官爷有何吩咐?”
“老人家客气了。”
中年文士洒然一笑,算是默认了自己是朝廷中人,问道:“某只是不解,如今日头还早,为何仕女宴早早的便散了?”
一听这话。
老者一下来了精神,眉飞色舞的道:“官爷有所不知,这些贵妇小姐们早早离场,都是去那房遗爱房二郎家了!”
“房遗爱?房相家的二公子?”
中年文士愣了一下,随即打趣道:“这么多女子都跑去房二郎家,莫不是他做了天怒人怨之事?”
这话说的比较隐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