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金山忙道:“等等!姐夫你先别挂…你这么一说,我还真想起来有这么一种药,一种透明的颗粒,其实是一种重金属。放到水里无色无味的,谁都察觉不出来。人喝了以后,几个小时以后才发作。”
柳有善:“你想清楚了,咱是要给他一个教训,可不是把人弄死,那样可真就麻烦大了。”
冯金山:“哎呀姐夫你还不相信我的专业知识嘛!这个金属X,根本弄不死人。它的作用就是破坏海绵体,说白了就是咱们下面那玩意。中了这个以后,就彻底废了,一辈子都别想硬起来啦!”
柳有善听了大喜:“这个好这个好!妙得很啊!我就不信哪个男人那方面不行了,还敢把这种事儿张扬出来。那小子贼好面子,就算吃了这亏,肯定也只能打掉牙和血自个儿往肚子里吞。金山啊,事不宜迟,正巧这几天我们在一起忙文静爹的丧事,你赶紧的把那什么金属X给我整一点,我趁机会把药下了。这么多人,他肯定猜不到是谁干的,就算怀疑到咱们头上,没证据他又能咋地?”
冯金山:“好,我这就去弄,中午的时候咱俩见个面,我把东西给你。”
当年中午,两个人就在杨柳庄村外碰头了,冯金山给了柳有善一个和装指甲油的大小差不多的瓶子,里面装的是晶莹的颗粒状药品。
“就是这东西了,我合计过,就这么大的量,足够弄废一个人了。姐夫你动手的时候千万小心点,别让人看到了,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敲敲打打吃吃喝喝足足折腾了三天整,这三天里,柳有田膝下的孝女柳文静,孝子柳文成都哭得哑了嗓子,肿了眼睛。
柳有田终于要下葬了,预殓、孝子孝女游街、摔瓦盆,杀公鸡、起灵……前八后八十六人抬棺材的队伍,在杨柳庄村上千口乡亲的注目下,浩浩荡荡来到村郊地里,埋在了预先挖好的坟坑里。
堆起坟包,插上柳枝做的哭丧棒,孝子孝女哭三痛,孝子孝女给乡亲们磕头谢恩,这就算礼成完事儿了。
三天下来,杨小宝这个不挂孝的也累的脱了层皮,嘴唇都干的翻皮了。
“哎贵叔,你说这哭丧棒怎么就那么神奇,柳枝插坟头上,成活率百分百啊!我见谁家坟头上都有两棵柳树哩!”
杨小宝这个不着四六的问题,问的支书一头黑线。
“笨!一回活不了就再专门种二回,二回不行就三回,总有能活的时候。”
到底是年轻人心性,这种事还是不懂,还总是充满了好奇……
“原来还能这么弄…那贵叔,丧礼这就算齐活儿了吧?我就回去了,好好睡一觉,这两天真是累得要死。”
柳贵相当无语:“你慌啥,还有一项没有结束哩,你不知道丧礼完事以后,最后孝子孝女都要设宴答谢主事的人吗?”
杨小宝:“不知道,还得让人请客喝酒啊?以前我没吃过这种席。”
柳贵:“别废话,以前那是你没主过事儿,年纪又小,自然吃不上这种酒席。以后就多了…你甭废话,就跟着喝酒去就行,经过这么一会事以后就有经验了。”
杨小宝苦着一张脸:“好吧…”
柳贵:“操,你小子还不情愿咋地,这可是长脸面长威望的事儿,多少人上赶着都赶不上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