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幅画我怀疑是道家失落的东西,我不敢招摇出手,我看得出来,你是有真本事的人,你的店里经常有残存的阴煞之气。”老牛脸深意说道。
羽洪舟看了对方眼,这些古董商人大多都要手绝活,个个眼神犀利得吓人,能被老牛看出些东西也很正常,“你想怎么卖?红爷爷的话我是出不起的。”
“功德,我要功德!”老牛摸了下残废的右手急切出声。
“可是我身上并没有多余的残留功德的物件。”羽洪舟皱眉道。
“不,你有,你自己身上就有功德!”老牛双眼睛赤红的盯着羽洪舟道。
“我说老牛,你还真敢想!”看到老牛仿佛要杀人般的目光,羽洪舟不为所动,功德确实可以交易,特别是现在这种末法时代,功德几乎已经成为了仙神之间的流通货币,但是这东西不能强制交易。
“我今年十六了,身体并不好,没几年活头了,我不想我下辈子还被人叫成‘单手牛’!能捐的钱,我都捐了,只留下些产业给妻女,但是还不够,我的功德还差些!”说这些话,老牛的身子有些颤抖。
个天生残疾人,从小到大会受到多少白眼,单手牛是老牛的绰号,原本是贬义,但是随着他眼光越来越独到,淘到的古董越来越多,这个贬义的绰号便变成了褒义,但是老牛不喜欢这个绰号,非常不喜欢。
这种心情羽洪舟体会不到,但是他能理解,他问道:“你想卖多少功德?”
“你能给多少?”老牛瞪大眼睛道。
“最多匀你三香,多了对我自己有影响。”斟酌番后,羽洪舟道。
“可以!”老牛咬牙。
“拿香来,还有针。”
老牛似乎早有准备,低下身子从柜子里取出三根香来,同时还有盒绣花针、酒精、棉签等物。
羽洪舟放好画卷,先是用酒精擦手,然后取出根针用酒精擦拭,左手拿针,咬牙刺入右手中指指尖,三滴血各滴到三根香上。
“可以了,三香功德。”
“多谢。”老牛的身体哆嗦得更厉害,他朝羽洪舟鞠躬,而后把香点燃放进香炉之中。
羽洪舟丹田中的火炉转,在化神真火的增幅下眼睛能够看到随着香的燃烧,羽洪舟身上有丝比头发丝还细的光丝正朝着老牛身上转移,这便是功德的交易之法,羽洪舟也是第次用,他以前只收过别人的功德,还从来没有把功德交易给别人的先例。
不过老牛也耍了个滑头,他提供的这三根香稍粗些,燃的比较慢,只不过羽洪舟没有计较而已,正常炷香大概烧2到3分钟,这里烧了足足3分钟,三根香同时燃尽,金色光丝断裂开来。
“那这画归我了。”羽洪舟拿起画卷返回自己店内。
再次打开画卷看了会,羽洪舟有些琢磨不定,他皱着眉头收好画卷出了店门,开上车子朝老家行去。
回到家时刚好十点,奶奶正准备淘米做午饭,看到羽洪舟回来后自然是要多加个人的米,然后又去菜园子里摘了新鲜的蔬菜,冬季萝卜白菜偏多,奶奶的身体还算可以,菜种得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