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觉得,他说的没错,的确是狗屎运,踩到狗屎都不一定能这么走运。
温冉脸上浮现了笑。
这时候,挂了电话的傅沉烈忽然抬头,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地在空气中撞上,一个嘴角弯弯,一个阴沉着脸。
她见他面无表情的脸开始变暗,立刻收了笑容,低头,随便拿过一旁的书,翻。
然后,温冉听见了百叶窗合上的声音。
她用余光瞄了一眼,发现外面傅沉烈拿着遥控器,在操作她休息室的百叶窗!
突然,就有点无语。
还没有无语几秒,温冉的手机响了。
来电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,她滑动接听:“你好,哪位?”
“小白兔,是我,我在傅氏楼下了,你下来吧,带你去练车。”
“好的,不过先生,你还是叫我温冉吧。”
经纶轻笑:“称呼不过是一个代号,何必纠结?”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
“下来吧,我等你。”
温冉应了声,起身出了休息室。
当然,下楼之前,她跟傅沉烈打了招呼:“老板,先生在楼下等我了,我去练车了?”
后者没抬头,淡漠地“嗯”了声,警告她:“练车的时候,和他保持距离。”
温冉不理解他保持距离的意思:“一般情况下,练车不就是学习的坐在驾驶座,教人的教练坐在副驾驶吗?没有更远的距离可保持了。”
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