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灼灼:“是么?”
她错开他的视线,低低地“嗯”了声:“是,只是吃了一半就没胃口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倒胃口。”
男人眯眸:“你说什么?”
温冉朝他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:“我说,面条太油,有点倒胃口,哦,对了,老板你怎么也上来了,程助理给你打的饭你吃了吗?”
“关你什么事?”
“的确是不关我的事,你自便吧。”
话落,温冉拿过手旁的一本《综合素质》的书,翻开了第一页。
拿书的时候左边手臂的袖子扯了下,手腕上的路路通露了出来,她书的时候,视线不自觉瞥向了那个路路通,眼神变得悠远了许多。
意识到傅沉烈还站在一旁没动,她扯了一下衣服,把手绳藏了进去。
他瞥见她的动作,几步走过来拉起她的左手,盯着她手腕上那根彩色编织绳挂着的路路通,眼神危险地着她:“这是什么?”
“手绳。”她扯了扯手臂,却没挣脱他。
傅沉烈一把将人拽到跟前,居高临下地着她:“谁送你的?”
温冉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,抬眸对上男人的目光,第一次明目张胆地反问他:“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?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你管得太宽了。”
这是温冉第一次没有在傅沉烈追问之后改变任何说词。
重复一遍之后,她用力地把自己的手腕扯了出来,一脸淡漠地提醒他:“协议婚姻互不干涉,这是你说的,还请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。”
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