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人人平等!”
“你一个连司机都做不好的人,跟傅氏eo谈平等?你自己想想,可笑么?”
“我说的平等不是那些,是……”
话到这里,她突然不知道怎么理论了。
偏偏,傅沉烈以一副戏的姿态追问:“是什么?”
温冉转了转脑袋,很快有了说词,便开口道:“是夫妻之间,我们有结婚证,最起码夫妻关系是平等的,你如果想要管着我所有的社交,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问你每天都跟谁来往?”
他哼了声:“我跟谁来往,上班时间你不都是在休息室坐着得清清楚楚么?”
她突然就愣住了。
因为这话,她无以反驳。
“现在,轮到你告诉我,是谁三更半夜的给你打电话了?”男人又问了一遍。
温冉着他,忽然想到那天被罚站,有个女人来他办公室汇报工作,顺便邀请他吃饭。。o
她学着男人说话的语气:“老公,不如你先告诉我,那天去你办公室约你吃饭的女人是谁?你在傅氏的爱慕者吗?”
似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,傅沉烈有些不可思议地着她,微微眯眸。
温冉乘胜追击:“怎么不说话了?做贼心虚?”
他冷哼,嗤笑之间,有点不屑的意思:“傅氏上下那么多女员工,爱慕我的人多了,就算有人要请我吃饭,我就得记着?”
她提醒男人:“可能进你办公室汇报工作的女员工,应该没几个吧?”
傅沉烈她一眼。
倒是不知道,她什么时候变聪明了?!
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