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上手套之后,他拿着镊子轻轻将宣纸夹了起来,仔细端详着。
而此时月薇青就安静的站在一旁,充当着他的临时助理,文物鉴定过程是非常严谨的。
此刻在其他人来,何雨柱正在认真地进行着鉴定工作,却没人知道,透过厚厚的镜片,他正在使用着自己的外挂——黄金瞳!
早在到这幅画的第一眼,何雨柱就几乎可以确定,这的确是郑老先生的真迹。但是据他所知,这幅画却并不在郑老先生所问世的所有作品中。
何雨柱也的确很好奇。既然的确是郑老先生所画,又怎么明面上没被找到,反而辗转落入到了杜林手中?
于是他只好表面上装作鉴定,实际运用黄金瞳来帮自己解答疑惑。
众人都很相信何雨柱的专业水准,除了不敢轻易出言打扰之外,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十分轻缓,生怕一不小心就打扰了这位教授的鉴定工作。
而何雨柱此刻正沉浸在自己眼前所到的这幅景象当中。
那是一个大雨过后的清晨。郑板桥正立于自家庭院的凉亭中,欣赏着院中自己亲手种下的竹叶。“爹爹,爹爹,今日是我的生辰,不知爹爹是否可以送我一幅画当做礼物?”
正当郑板桥欣赏着竹叶的寂静美好时,他年幼的孩子恰巧从屋中跑了出来。
“这又有何难?说吧,你想要画什么?爹爹便画下来赠与你。”郑板桥说着慈爱的摸了摸儿子的头发。
孩童歪着头思考片刻,继而说道,“爹爹喜竹,那便还是画竹吧。只不过我要将此画好生收藏着,这是爹爹赠我的,只能我一人观赏。”
郑板桥听着欢喜的点点头,随即从书房拿出自己的墨宝,当场便未儿子作起画来。原来是郑老先生送给儿子的生日礼物,怪不得这幅画从未在市面上出现过。
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,何雨柱便放下自己手中的工具,同时让月薇青重新将屋子里的灯都打了开。
“何雨柱先生,你的如何?这幅画可是郑板桥的真迹?”月薇青正利落的收拾着考古工具,何雨柱也正将一双手套给摘了下来。
杜林见状知道他已经完成了鉴赏工作,于是立即开口询问道。
作为一个资深的收藏家,他实在迫切的想知道,自己一直当做宝贝的这幅画究竟有没有收藏价值。
“杜老爷子放心,这确实是郑先生的真迹,虽说从未被发现但是可以十分确定,的确是郑板桥所画。”
听到何雨柱的这些话,杜林一颗悬着的心,这才放了下来。
何雨柱说的没错,这幅画他也曾找了不少考古学家来鉴定。
得到的都是含糊其词,说什么画笔的确像是出自郑板桥之手,但是却未有任何资料记录了这幅画的来历。
所以多年过去这幅画的真假他一直未曾得到过结论。如今通过何雨柱的鉴定,确定了这幅画的确出自郑板桥之手,杜林自然是开心不已。
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