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老板一听,心里果真在打退堂鼓,毕竟他再猖狂,背后的靠山不过是一个山阳知县罢了。
可若真得罪了朝廷中人,那他这颗人头,怕是保不住了!
“放人!”
身后的壮年是一介匹夫,听闻邹老板要放人,顿时觉得有些不甘心。
“老板,就放这小娘们这么走了?”
“是啊老板!她可是放走了露儿与香翠等人,您还答应我,把香翠许给我做媳妇呢!这人都跑了,我咋办啊!”
邹老板瞬间不耐烦了起来,他正愁有气没地撒呢,这小瘪犊子就自己送上门,想到这,他毫不犹豫的给了那人一巴掌。。。
“老子说话你听不懂是吗?”
“老板!”
旁边那个有眼力见儿的壮年立刻上前打圆场,“原来是场误会!姑娘请走吧!”
宋禾儿冷哼一声,转过头对张秀娥说道:“三婶,我们可以走了。”
张秀娥整个人还在懵逼当中,不过也是什么也没说,拉起车就跟着宋禾儿离开了。
走进一个胡同的时候,宋禾儿用意念将空间里的一部分料子,放进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里,此时她正引着张秀娥去找。
张秀娥实在忍不住了,只好出言询问,“禾儿,你刚才拿出来的东西是什么?不会是你爹爹的腰牌吧?”
宋禾儿笑了笑:“是啊!”
“啊?这你都拿出来了!”
“三婶,没事,上边没写着咱们将军府的姓氏,他们察觉不出来!”
张秀娥这才舒了口气:“那就好,我还真不出来,你这个小丫头挺能搜刮东西的,就这么一大块东西没有被官兵发现?”
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