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弄疼我了!"
"松手!"
"放手啊,你这是在干嘛?"
时南笙用尽全力去挣脱他的桎梏,可他就像铁铸的一样纹丝未动。
"你到底是在干什么啊?我还在上班呢。。。。。。"
时南笙说着就抬起脚,狠狠地踩在了厉北辰的鞋尖处。
这下,厉北辰终于放开了她的手。
"厉北辰,你到底发什么疯啊?"
时南笙着他一双黑眸里燃烧着火焰,就像一团熊熊的烈火,随时都有可能将自己焚毁殆尽。
厉北辰没有说话,只是盯着她的脸颊,眼睛微眯,似乎要将她彻底的穿。
他就这么紧紧的盯着她,得时南笙有些不自在起来,下意识的转过了头。
“祁正是刚刚为了救我被烫伤了,我在这里是在帮他上药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时南笙知道他这是误会了,所以解释的时候也格外的认真,她知道自己越解释,这个男人只会越生气。
厉北辰沉默的着她,她那张清纯的小脸,心里的火气莫名的降低了几分,却依旧冷着脸。
“换药有必要脱掉衣服吗?而且这种事情不应该由旁人代劳吗?你已经结婚了,是我厉北辰的妻子!”
"可是祁正救了我,而且又事发突然,我当然想不了那么多,所以才会替他上药。。。。。。"
厉北辰的话像是一记重锤,重重的砸在时南笙的脑袋上,让她觉得头皮一阵发麻。
她和祁正之间清清白白,坦坦荡荡,为什么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自己想的如此不堪?
"厉北辰,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难道我在你心里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?你自己说过,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相互信任,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呢?"
时南笙的脸涨的通红,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想自己,竟然这样说她。
厉北辰着时南笙一脸倔强的模样,忍不住叹息。
刚刚的确是他太过冲动,他也只不过是听的别人的风言风语,才会一时间失去判断。
现在冷静下来,也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冲动。
"南南……"
厉北辰着时南笙气呼呼的样子,终于是放软了态度。
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