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!”
上次就是这小妞把自己揍得够呛,还害他在警察局里蹲了两个月,这才刚放出来!
花臂男气得浑身肌肉都抖了抖,腱子肉颤了颤,一脸淫秽地开口:“今晚你就一个人,爷俩不玩儿死你!”。。
两个男人说着,手就要伸到她胸前。
赵丹雅心底一慌,巨大恐惧与恶心泛呕激起一身鸡皮。
强撑着精神往后跑去,猛地操起一旁的水壶砸向两男人。
然而然中了药,浑身发软,根本使不出力气。
水壶根本没能砸到男人的身上。
赵丹雅浑身发凉,却无从反抗,只能无力地怒喝:
“滚开!”
“小妹妹,你不知道越反抗,我越兴奋吗?”猥琐的嗓音响起。
一阵凉意从赵丹雅的脚底爬起,她撑着桌子往后退去,桌面的东西都被她扫落在地毯,发出闷响。
就在她即将绝望之际。
“是吗?”
低沉的笑声传来,却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冷意。
一阵脑袋猛砸向房门的声音响起。
“别……求求你……别砸!”
“嘭!”又是皮肉撞击硬木的沉闷声响。
“你不是说,越反抗越会让我兴奋吗?”嗓音中渗满了喋血的气息。
赵丹雅硬撑着快要炸裂的脑袋,支起身子向来人,却只依稀见一道挺拔有力的身影立在逆光处。
她身体一松,脚底发软,朝地毯栽了下去。
温宴祁快速抬手接住倒下的女孩儿,让她轻柔躺在床上。
这才转身,眼神更加狠戾地落到眼前两个男人身上。
他抬起那只戴着银戒的修长冷白的手,发了狠劲儿将他双手反剪在身后,用力将他脑袋砸木门。
“哪只手碰到她了?”充满杀意的声音响起。
花臂男额头被砸到血肉模糊,满嘴血腥,使劲摇头含糊地开口:“没有碰她!”
只希望眼前的杀神能放他一马。
然而,温宴祁眸中的狠戾丝毫没有散去,他大手用力到青筋尽数崩出。
“咔嚓”两只手都软软地垂了下来。
花臂男双眸瞪大,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