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东海。”
“奴才在。”
“是你把药给徐云霄的?”
魏东海一个激灵,连忙道:“奴才怎么敢?那东西早就绝迹了,奴才并不知道这件事。”
顺兴帝却淡淡地笑道:“朕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,原来只是情丝绕而已?”
“这东西,十几年前解无忧就研制出解药了,你们竟然不知道?”
大殿死一般的寂静!
顺兴帝那双淡漠又漆黑的眼睛,静静地扫视着他们,无声地刮起一阵寒意。
魏东海的背影躬着,动也不敢动,仿佛一动就是个死。
安庆公主也尝到了窒息般的杀意,睫毛微微抖动着。她用余光死死地盯着魏东海的背影,嘴角扯出一抹伤心欲绝的笑。
张驸马则惊恐道:“有解药?”
顺兴帝道:“当然有,只是前朝的时候没有,听着有点吓人而已。”
“解乐就会解这个毒,可你却什么都不说话,还在安王的婚宴上闹这一出,现在皇家的颜面扫地,你难辞其咎!”
张驸马面如死灰,眼神一片灰白。
安王不敢置信地着张驸马,他竟然不知道?还是压根就没有问过?安王仿佛被戏耍了一般,心里对张驸马的恨意更是添了一把火,熊熊地燃烧起来。
安庆公主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,愤恨不甘地盯着魏东海,恨不得把魏东海盯出一个窟窿来。
就在这时,宫人通传,解太医来了。
顺兴帝漠然道:“传。”
解乐进入殿内,察觉气氛很是僵硬,但他完全像个没事人一样回禀道:“康王殿下伤的那处,有碍子嗣,怕是以后都好不了了。”
顺兴帝立即扫像安王,那眼神阴翳冷寒,吓得安王一个激灵。
安王连忙扑上前道:“父皇,儿子当时在气头上,姑姑又口口声声说是三弟算计我的,我这才……”
“父皇,儿子知道错了,求父皇在儿子也是受害者的份上,让过儿子这一回吧!”
顺兴帝冷冷道:“饶过你?”
“现在你三弟伤了命根,还可能没有孩子,一个男人没有孩子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”
“他就是死都不瞑目,你让朕原饶过你?”
安王被吓破了胆,立即哭求道:“儿子府上的徐侧妃怀有身孕,等她生下孩子,不论男女,儿臣都过继给三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