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明珠被她这一眼看的,气得一佛出世,二佛升天。
“三爷,真的与少夫人无关,这点伤不算什么,贱妾早就习惯了,养两日便好了。”
秋蝉瑟瑟发抖,眼含祈求:“一家子以和为贵,您千万别与少夫人置气,以免影响到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。若是因此妨碍了爷的前程,便是贱妾的罪过了。”
这句话戳中赵珏的痛处,尤其是今日承恩侯唤他出去,话里话外指责他宠妾灭妻。
即使沈明珠做错了,但他也别与一个女人计较,该大度的给发妻应有的尊重,他的官途才宽广。
这番话听在赵珏耳朵里便是威胁,若是他不善待沈明珠,侯府便不会再给他任何支持。
而秋蝉的话,无异于火上浇油,激发出他的逆反心理。
赵珏的脸色阴沉下来,难道他的前程非得靠沈明珠?
沈明珠顿时火冒三丈,什么叫这点伤不算什么,什么叫早就习惯了?
这个贱婢不是明摆着在给她上眼药,暗示赵珏,经常在她这儿受到惩罚吗?
“三爷……”
“闭嘴!”赵珏怒视沈明珠,冷声说道:“她在侯府长大,岂会不懂一个正室想要拿捏一个妾,有千百种方法吗?她敢不尽心伺候你?房里的茶,果真滚烫的能弄伤你?她自作主张跪在瓷片上,这般明目张胆的陷害你,等待她的会是什么?是你心里不明白,还是她心里不明白后果?她敢吗?”
沈明珠脸色煞白,不等她解释,便又听赵珏说道:“你无非是见我抬她做妾,打你的脸,我宠爱她,冷落你,你便借故为难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