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以后耍赖怎么办?”沈弈说。
傅予鹤:“不会。”
沈弈:“你是不是在等着我忘了这件事?”
傅予鹤:“……”
还很会洞察人心。
“我忘不了的。”沈弈说。
傅予鹤忽而一顿:“那是……你第一次?”
他本想说“初吻”,但又觉得这两个字在这种场景下有些难以说出来,因此换了一个形容词,然而说出口之后,却觉得更奇怪了。
“第一次”总是难以忘怀和特殊的,这三个字包含了太多的意义。
沈弈十八岁,没谈过恋爱,没亲过嘴,属于正常又有点让人意外的范围。
暧昧缠绵的气氛似化作了一根根及其纤细的蚕丝,缠绕在了两人的身上,丝丝缕缕,牵扯不清,含糊却又格外明晰的存在着。
看不见摸不着,却牢牢的把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传达给了他们。
“我是啊。”沈弈没有半点纠结,坦然承认,“哥你也是吧。”
傅予鹤条件反射的一口反驳了他:“我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