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气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:“你这个贱人驴媳妇,你的几个娃把我芬芳打成这样,你还敢来?”
陈芬芳也喊着骂:“就是,应该是你给我认错,你给我赔钱!你看看你家几个孽种,把我打得满脸是血!”
季清在听到孽种两个字后,脚下用力一踩,陈芬芳两眼一翻,差点没晕过去。
“盼娣今年才八岁,陈芬芳打了她的脑袋,我要个二百块,只是要带她去县城里检查的钱,如果她真被陈芬芳打出个毛病,往后要的钱还多着呢!”
老太太想起来往季清身上扑,无奈季清手里的棍子头一直顶着她的脖子,她根本动都动不了。
于是,只能扯着嗓子骂:“你少恶人先告状,她脑子本来就不好使,跟我们芬芳有什么关系,少诬陷我们!”
季清懒得跟老太太打嘴仗,修罗一样冷笑。
“道歉,二百块,我给你们三天时间准备。不然的话,我就去县里告状,告你作践国家人才家属,告陈芬芳虐待儿童,告陈安东奢侈腐败,把你们全部都抓去劳改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老太太被气的已经说不出话了。
季清收回棍子,“记住,我就给你们三天时间。”
她说罢提着棍子就走,出了陈家直奔村委会。
经历过这么多次,她已经清楚,老太太和陈芬芳这种人,是典型的欺软怕硬,胡搅蛮缠的主。
不给她们多来点狠的,她们是记不住教训!
到了村委会,季清把陈芬芳到她家夺钥匙,打盼娣的事说了一遍。
村委会这会人都在,好些人都听过季清作风不正还跳过河的传闻,带着有色眼镜悄悄打量季清,季清无视那些目光,专注表达自己的要求。
“以上所言句句属实,请村委会派人去我家核实,后续调解陈芬芳道歉赔偿,我就不去县里告她。”
听完季清条理清晰、有理有据的发言,一众人都被惊讶了。
原来,陈家儿媳妇口才这么好?
还说这女人配不上陈青岩呢,人家只是没有那个命,出不去这个村子,不然就凭这口才,去市里演讲都没问题!
村支书张树林一脸惆怅,红山根村向来和谐,虽然家家户户都有拌嘴,但哪有一家像陈家这样又是烧房子又是打人的啊!
事情真是个多!
年纪大的张树林不想惹麻烦,便对大队长王建华说:“陈家你去的多,你去看看吧。”
王建华虽也不年轻,却比张树林积极地多,听到任务他立马起身,义正言辞道:“好,我去一趟。”
另一边,季清走后,老太太和陈芬芳从地上爬起来,对着门口乱骂,尤其是老太太,把能想到的最恶毒的咒人的话都骂了一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