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寺鹿。”容衍警告的声音:“转身坐下。”
我偏不,他还能把我铐在椅子上不成?
我的手刚握住门把手,忽然听到耳后生风,余光瞥见容衍向我伸出手来。
我反应一向敏捷,弯腰低头轻轻松松躲过。
但是我没想到,容衍居然一个扫堂腿,我只顾得上面没顾的脚下,然后我就被他给绊倒了。
我趴在地上,他顺手把我的手扭到背后,反剪住我的手,把我给提了起来。
我这个姿势,身体扭曲的十分变态,某国片的女鬼都爱用这种扭曲的姿势登场,十分拉风。
容衍把我按到座位上,忽然抽下他的领带。
我很兴奋:“干嘛,打算玩制服诱惑?”
他一只手按住我,另一只手用他的领带把我绑在椅背上,把盘子往我的面前推了推:“吃饭。”
他只绑住我的身体没绑住手,我的双手可以动。
容衍坐在我的对面低头吃东西,我只能看到他脑袋顶上的白白的璇。
有些人就是这么撕裂,明明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,手段却极其残忍,竟然给我来硬的。
“容衍,”我伸脚踢了一下,但是没踢到他,他离我太远了:“你解开我,不然我弄死你信不信?”
他很优雅地吃草,像一只优雅的羊驼。
行,他长得帅,他干什么都对。
别看容衍看上去不是肌肉男,但是他身手敏捷力道又大,一看就是练过的,识时务者为俊杰,既然我打不过他,傻子才跟他硬杠。
容衍吃完了他的草,我一口还没动,他起身端起盘子去厨房洗,转身的时候撇我一眼:“20分钟之后我收盘子,你不吃的话连草都没得吃。”
我这个暴脾气。
我简寺鹿嚣张了小半辈子,从来都没有这么被动过。
我的怒火呀,在我全身上下每一根血管里面奔流着,燃烧着。
如果这次我被容衍给治住了,那以后我在他面前还能硬气的起来吗?
不过论打架,我目前手受伤了不是他的对手,所以打蛇打7寸。